“关于当时的情况,就是这样。”少女告诉金。“装备反噬?”金已经是第二次得知这个事情了,但还是半信半疑。他开始平静地阐述了一遍情况:“我得知的情况。第一,蓝毛跑了,然后就是我身上这种症状,其实是很普通的不适应现象。”
“因为武器与您熟练度相差太高,强行发动武器可是很危险的哦。金~先~生~”少女嬉笑着用手比划成手枪认真再认真地对准了银发男子,又调皮地蹙了一下自己原本可爱的黑眸,花白的洋裙仿佛荡起了波波涟漪,光滑的发丝也柔和地飘舞起来。“嘛……”银发男子的红眼病果然犯了起来,变成了除了少女的360度范围的疯狂扫视!这是来自金姓男子的倔强!这是来自单身男儿的呐喊!勇气可嘉!勇气可嘉!同时正对着的金发少女也陷入了不同的情况?没有看错!没有看错!这脸上突如其来的红晕能够说明这一点!“终终终终终于注意到本小姐了吗?”少女顽皮地抿了抿嘴,露出会心的一笑,“原本粗犷不羁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;原本冰冷嗜血的眉目变得左顾右盼;原本坚定不移的身躯变得不知所措!”金发少女眼里镶满了金光!是钻石吗?价格很贵的那一种哦~是玩偶吗?与森同款的那一种哦~是包包吗?只能看不能摸地那一种哦~是男人吗?该死的魅力的那一种哦~只撩不娶的那一种哦~“所以到哪里都像快乐被燃起!就好像你曾在我隔壁的班级!人们把难言的爱都埋入土壤里!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!也藏着颗不敢见的心!”(摘自薛之谦《我好像在哪见过你》)
“金先生!不要啦!金先生!”少女用力地抱住了银发男子原本瘦弱的躯干,沉浸在梦境里:“不要在这种地方嘛!我也是挺有身份的人嘛!”
“……”
“都说了别在这种地方产生这种下流的想法嘛!偶尔也要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呀!”
“未知,未知。来自不明飞行物的撞击。”来自金姓男子呆若母鸡的表情,不是吧!打开天窗说亮话,咱们这辈子也没图几个钱,说到底,咱们啥也没干呐!来自奥斯卡小金人的内心独白。“难道!是惹她不高兴了吗?”金姓男子恍然大悟:“嗦嘎!(日语,原来如此)”
按照金氏春秋有云:“如女有动大怒之举,按兵不动,伺机而动。乱动是孙子,谁动谁王八!”“我知道了,我知道了,果然!刚才偷偷想蓝毛的事情肯定被她看破了。”银发男子聪明地皎洁一笑,“所以才会生气得手舞足蹈,肯定!一定!”(推理鬼才……)
“呀!金先生!”少女绽放出异常满意的笑容。“哇!看来气得不轻啊!”银发男子淡定地分析起来。(话说你是哪点看出她有生气的啊?)
“小姐……”绿袍女人的下巴掉到了地上。(这种大型车祸现场,居然有人幸存,不!至少,银发男子不这么认为)
“额?”少女面如土色,开始她来自地狱的心理活动:“杀了她!快!她!她知道得太多了。”梦里,死神一样的少女对着与森同款的绒毛娃娃邪笑起来,用镰刀对着它乱砍一气。
“小小小姐?”森望着阴沉着脸的少女,这是刚吃完人的死刑犯吗?森感受到了很强大的气场。
“哟!森!”少女绽放出鲜花一样的微笑,如果要形容的话那肯定是带刺的玫瑰。“这里是法阵,自觉地进去哦~”她的邀请让森心跳不已。“你什么都没看到吧,森?”
“小小小小姐……”
送走了森,金露出很吃惊的表情,“果然,已经有人死掉了!”
根据金氏推理,此时此刻在少女杀了人之后,情绪会变得及其不稳定。所以真相只有一个,答案只有一个,能解决这种窘境的方法,也只有一个: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!金在一旁吹起了口哨,他把他会的口哨全部都吹了一遍。“金先生真是多才多艺。”少女欢笑的声音喊醒了银发男子的智障之举。江南怂王的称号看来要加冕给正面的这位银发男子了。“这个……抱歉,事实上我们还……”金挠起了他滴脑阔。
是很无奈的表情咯?是很将就的表情咯?思春少女的玻璃心呀!真的像瓶子一样很容易碎呀!“没事的,金先生不情愿的话,也是没办法的事情……”少女恢复了理智,看上去真的很失落。是那种硬塞情书约见面被爽约的失落,是在楼上大喊可爱男生名字遭无视的失落。
“不对,不对,昂,事实上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……”
“对了,名字!名字都不知道。”少女的脑袋被某种东西敲了一下似的。她的大脑飞速地运作着:“染琴,用美妙的歌声来形容我的名字会怎么样?”少女思考着,“宛白?会不会显得太高冷了,太女神了,让人很难接近?”这里不得不说明一下,仅本小说里的魔法使是被剥夺了名字的,相应的她们会得到赋予魔物名字并契约的权利,关于契约详细资料一概保密。
“慕雅。叫我慕雅好了。”少女终于憋出了个还是不算名字的名字……银发男子大大松了口气,“一个名字,为了一个名字我整整等了五分钟,然后得到了这个是个人都可以取的名字。”(话说他难道不是人吗?)
“那么,慕雅是魔法使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慕雅,能不能帮我个忙?”
“金先森请说明一下吧。”
“关于那个蓝毛的位置,能不能帮我查明?”
“没问题的哦。只要慎先生还在这片土地上。”少女微笑,睁大了黑眸,眼睛里像是被无形地笔刻下了淡淡的十字。“森。”绿袍女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的法阵上。“小姐……”
“森,请帮我查明一下慎先生的位置。”
“是的。”森张开了双手,用星星点点的绿光拼凑成了一幅绿色的画卷,上面显现出的就是慎的情况。惨不忍睹,这就是形容场景最乐观的词了。“森,传送魔法。”少女闭上了眼,在指尖亮起了晶莹的绿光,同时她细嫩手掌上的咒印也被金看见了。
在地下殿堂里,寺十郎已经将蓝毛剑士抽成了干尸状(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),他抽出了剑,待在一旁大喘气,“可恶,怎么会越来越冷?”他无力地蹲踞在断臂面前,出血量很大,这么下去自己肯定会同身边两人一样死掉。“你也有今天”一个黑袍魔女从石碑后面走了出来。“看看你狼狈的样子。”
“少废话,东西带来了吗?”
“在封印解除后,我只找到了这个。”女巫拿出一个明晃晃的小瓶子,里面装着晶莹剔透的小碎片(帝王剑的碎片已获取)。“好,非常好。”寺十郎将断臂捡了起来,“这个能帮我治好,应该很容易吧。”
“呵,这是弱啊,堂堂剑皇手下弱成这个样子。”女巫很不情愿地在寺十郎的断臂处画上了黑色的法阵。“快点,我等着呢。”寺十郎边说边把剑毫不客气地丢到了地上。同时有些质疑地观望住了眼前的“干尸”。不,已经不能用“干尸”形容了,因为眼前的“干尸”被冰渣一样的东西包裹住了。“总感觉,他没死透。算了,后面补一刀就是了。”他霍然开朗了起来。“这样的话,重塑帝王剑的第一步,就完成了。”他狂笑起来:“能强行号令周围所有人的帝王剑将由我承给陛下。再让世界秩序紧然!”
“恩?”寺十郎接着用可怕地表情讯问女巫的脸,同时也不忘摸索着她,“到时候,再让大人用可怕的绞刑处死我如何?她会亲手用剑杀掉我吗?还是会用更残忍的方式对待我?”寺十郎一遍一遍地讯问着女巫。突然一道绿光乍现,一只火辣辣的拳头从中冒了出来,打断了两人的治疗。“嘁。”寺十郎不得不接住自己的断臂。
“喂,欺负我家小弟可是会凉得很快的。”当前的银发男子放荡不羁地笑了起来。“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残忍。”血红色的火焰在拳头上燃烧。“限制法门。”女巫用双手在银发男子头顶召唤出一道石门,里面的黑色尖刺摇摇欲坠。“大天使!”他身后的少女大声喊着。白色羽翼在圣光的法阵里扑哧,身着黄金战甲的亡灵在头顶呼啸而过,剔除了黑色的利刺。随着,便刮起了猛烈的大风。“看看!看看!她可是能召唤出S级别的魔使,你能召唤出大天使吗?”寺十郎一脸坏笑,对着女巫挤眉弄眼,“相比之下,还是快送我们离开吧。”女巫不服气地收了手,满怀妒忌地盯着少女,开启了一个类似黑洞一样的传送门,两人随及走了进去。
“欣之祝。”金与少女一同跑了过去,原先被冰渣覆盖的身体变成了巨大的冰晶。两人抚摸着巨大的冰晶。“虽然,蓝毛猴子,虽然,我们相处不久。”银发男子热泪盈眶。“不过你总算还是没发现,”他激动得哭了。“我背包里珍藏多年的康师傅牌甜筒终于可以一个人吃了。”咔嚓!冰晶开始破碎,蓝毛剑士半跪着,将剑插在了冰晶中央,他抬起头看向了表情怪异的两人,或许他不该抬头的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这尼玛是鬼吧。”金发少女和银发男子发出了不约而同的猪叫。“快!快!快!大天使!干掉它,干掉这个老不死的冤魂!”少女命令道。“好了,别闹了,进来吧。”另一旁,银发男子在地上狠狠刨了个坑,很绅士地邀请面前的蓝发嘉宾。“两位。”剑士丢了剑,解释道:“首先我没死,还有那个康师傅甜筒我已经背着你偷偷吃完了。”他继续解释道:“在他刺向我的那一刻,我发动了我的限制技—freese。”“freeze!哈哈哈。”来自银发男子的嘲讽。“嗯,超越EX的限制保命技。”在蓝发剑士的眼里,有着超出常人的卓越感,是那种我有你没有的那种优越感。“???o_o”少女神奇的表情太不解了,她肯定连王者荣耀都没打过,该项技能就和里面的名刀差不多。“唉,我来解释。”银发男子推开了蓝发剑士向金发少女解释道:“说白了,蓝毛的意思就是———冻不住别人就把自己冻了得了。”少女终于明白了慎还能存活下来继续装逼的事实。
“那么,森。”少女示意绿袍女人,“我将再次使用传送魔法,请各位稍等。”
“等等,还有个人。”剑士突然想了起来。大家都往那个方向看去,确实还有一个黑西服男人,他确确实实变成了干尸。“他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,小姐。”大天使说着,用金色的圣光笼罩了男人,“上帝保佑。”他祷告着,将太刀重新放回了他的手上,男人被平躺了过来,怀里是古老的太刀,显得格外的安详。
旅馆里,一个戴着黑眼镜的男人被少女引到了房间。“医生。”少女对他们介绍道她身旁的男人,看大家并没有对此不满。男子蹲下来开始检查慎的伤口。“刀伤。”他皱了皱眉,“快拿我的手提箱过来。”银发男子递给了黑眼镜男人。一股酒精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。过了很久医生放下了缝合的手术钳,“能够用冻结来使血液凝固,从而达到止血。”他默念着,想想也决得不可思议,对着旁边两人说:“已经没事了,按时换药。”便走出了房间。
空气变得活跃,少女活泼地眺望着远方。“慕雅,为什么你会这些魔法。”银发男子感到很奇怪,他还是试问了一下。
“啊!这个,这个?”少女拉住了裙角,转过身呆呆地看着金。
“因为,我是这片森林的主人。”少女静静地回答,听了这句话,金明白了许多。
“那么,慕雅肯定有办法走出这片森林吧?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金先生要急着离开这里?”少女变得慌张起来。
“一直以来,我们都计划要到远古国去,对于我来说,那里会有更多有经验的枪械师。对于慎来说,也许有着相同重要的东西在等着他。”此时,慎从旁边坐了起来,向银发男子使了使眼神。
“那么,慕雅呢?”金讯问着少女。“慕雅有没有想过走出这片森林?”
“走出森林的话,我可以引导你们,可是外面的世界真的有那么好吗?”
“嗯,我花了十几年的时间顿悟的就是这个道理(银发男子的宅男生活)。”金继续说:“生活在那里,我可能会不愁吃穿,不用为自己的生命考虑,如果这就是幸福的话。可是,我们的生命并没有能为此增加宽度。”他接着说,“我看过许多书,看过书里巍峨耸立的山川,奔流呼啸的大海,不过那只是寥寥文字而已。你并没有为那种东西真切实地地震撼过,所惊叹过。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东西,才有可能会变成回忆里的珍宝,只有你的生命开始倒计时,你才会去仔细品味活下去的每一天,每一毫秒。”
“我未尝品味过生活,金先生。”少女遗憾地回答道。
窗外,天酣细雨,少女明白:她只能是一个人,陪伴着这座硕大的森林度过无数个日夜,直到生命终结。这就是命运,是逃避不了的遭遇。自由,这所谓的自由的代价是多么的昂贵,是什么东西也无法顶替的。看林人要做好的就应该是辛勤地照料好自己不辞艰辛种大的森林,更何况魔法使是山神契约者的真相。
“你一定能够体会这样的日子的。”金坚定地告诉少女。
听了这句话,少女的脸上一片苍白,“不可以的,金先生,这是唯一不能做的事情。”她告诉金,希望能让他放弃这个念头,同时面前的银发少年在她眼中变得模模糊糊起来。
“是吗?”银发男子冷笑了一声。旁边的慎疯狂示意金尽早结束掉对话,因为他已经快把原本心情不错的少女惹哭了。“不过我认为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。不管怎么样,我是不会让慕雅小姐失望的。”听了这话,慎险些猝死了过去。
“只要能守护好森林就可以了吧?只要能够让慕雅小姐安心就好了吧?”银发男子对此信心十足,说道:“由我,来帮助慕雅小姐,来完成史上最强的结界,他们连碰都别想碰!就让我来帮助慕雅小姐守护山林好了。”
根据金氏春秋有云:“如女有动大怒之举,按兵不动,伺机而动。谁动谁孙子,谁动谁王八”这句话送给江南铁头娃——奥斯特金。
后来,要说银发男子最后悔的事情,无疑就是这个永远也无法兑现的承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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